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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哥儿们1

第一节

新年伊始,孙江南走马上任,如何在Y省工作我们不得而知,但是,家搬了过来是真。孙眉自己一个人在北京也是苦不堪言,特别是当他得知最后形成李涌没来北京的根本原因是他自己不愿意来。这使孙眉怒火中烧,现在只要与李涌通电话两人在电话里就是吵架,这弄的李涌十分痛苦。

新年刚过,那个被李涌无意中抢救过来的徐老板徐汉才亲自带着手下来到医院搞拥军活动了,其实他就一个目的,想来看看救自己的恩人。

他想结识这个年轻又有板眼的年轻人,因为他后来调查的资料显示,这个李涌居然是孙江南的准女婿!这对要找上层关系的徐汉才来说是相当重要的,他现在正在把企业从粗放的开采资源型企业转化为向地产开发型,要想开发地产,第一个需要就是要有地,还要有省城里的好地。姜鸿达(姜副院长)倒是给他牵了条线,找到了董晓蔓,可是这个董晓蔓一上来就是狮子大开口,敲门费不能少,以后视地段的好坏另行收费。缴纳这个敲门费对于徐汉才来说并不困难,但是他的脑子里却有个声音在告诉他,这是非常危险的赌博。

跟董晓蔓的初次接触使徐汉才非常害怕,因为那个女人不仅霸道,而且不讲道理,并且肆无忌惮。多年的商场博弈使徐汉才很清楚这样的人是无法长久的,而且会给自己带来巨大的麻烦。商人给一些帮忙的人好处的目的就是为了赚钱,而赚钱的目的则是为了自己过好日子,这是基本点,如果将来被牵连的连日子都没得过,那么这样的行贿还有啥意义?徐汉才很清楚这里的风险,因此,他对董晓蔓那里既不说不行,也不说行,反正就是干打雷不下雨。得知省里班子的新变动后,徐汉才似乎看到了另外的一条可以搭上的天线。

李涌正在科里值班,被热闹的慰问人群给弄得不得不出来应酬,徐汉才一眼就看到了他,他带头冲上来与李涌热烈握手。

“我终于见到救命恩人喽,你一定要给个机会我来谢谢你,我知道你是个大人物,不会在意我们这些从社会底层爬上来的小人物的情谊,但是,我还是盛情的邀请你到我们的公司里给我们讲课,给我们的员工做报告,同时也帮助我们的工作人员掌握急救常识和中老年疾病的风险防范。”这个徐汉才还是名堂蛮多的。

徐汉才的一席话说的李涌脸都红了,“这是哪儿跟哪儿啊?”尽管李涌不习惯还是得伸手把“妙手回春”的锦旗接了过来,然后被徐汉才热烈的握手。

就这样,徐汉才就算是跟李涌认识了,在徐汉才热情的邀请下,李涌不得不出席了徐汉才的盛宴,这样的场合李涌还是第一次见到。不过要与李涌打交道也是麻烦,李涌不抽烟、不喝酒、不去卡拉OK、不近女色、(徐汉才要靠李涌的准岳父的关系,这事提都不敢提。)不会跳舞,这几乎让徐汉才无法下手。其实徐汉才想到的是只要自己公开的与李涌在某个地方见面,这个消息传出去就会有效果,因此他在与李涌的交谈中似乎也没怎么急着去问他与老丈人的关系。

徐汉才打的如意算盘似乎很周密,可惜他遇到的是李涌,而李涌虽然是个不谙世事的人,但他不是书呆子也不是迂腐的傻瓜。当李涌听到徐汉才不停的在讲他的发迹史和对房地产的关注的时候,他就在想这个徐汉才跟自己套近乎到底要干嘛?正好此时电视里在播放地方新闻,“孙江南今天到XX企业……”

李涌再傻此时也明白了徐汉才的意思了,他想了想后对徐汉才说,“徐老板,对你盛情的招待我表示感谢,我这个人喜欢说话直来直去,说错了您别介意。”

徐汉才此时认为李涌听懂了自己的话,现在大概是要开出条件了,他恭顺的点点头,“我喜欢直来直去,你尽管说,我不会介意的。”

“我想您是看中了我的关系才这么殷勤的招待我,其实这也算不得是啥不好的,如今这社会风气就这个样子,您是见怪不怪的。而我,您知道,我就是个普通的医生,不要说我没啥关系,就是有,我也不会去做那样的事情的。您刚才讲了您的奋斗史,我很钦佩,我希望您仍然能够走你刚刚创业时候的道路,凭自己的本事走出一条干净的路来。如果您想跟我做朋友,那么我们之间就要清洁干净,不要弄出污浊的东西来。”李涌的话让徐汉才的脸是青一阵白一阵,他还从来没有这样被人奚落过,复杂的心情让他几乎说不出话来。

看到徐汉才的窘相,李涌接着说,“其实现在在你的面前就有机会,今天我看报纸上说的地产行情里,热的都是那些条件好的地区,你无非是想进到那里去分一杯羹,对你来说也许行,也许不行,竞争的对手那么多,你何必非要去跟他们斗这个?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们这个行当里的风暴就要来临,与其跟着他们去惊涛骇浪还不如自己找个地方避避雨,现在机场周围的土地就无人问津,你为什么不到那里去发展呢?那地的成本几乎可以忽略不计,而在不远的将来那里就会是最旺的地方之一。这点眼光您就没有吗?”

“你说的机场附近土地倒是真的便宜,可是那里的楼房不能盖得很高,我们拿下来了产出率也不会高,要是好,那里早就给人家拿完了。”徐汉才摇摇头说。

“不一定,那里距离原来的中心区只有23公里,距离现在的城郊边缘区还不到4公里,而在其周围的卫星城已经星罗棋布,现在都快连成片了。你认为政府会让这些飞机长期的在这人口超度密集的地方,在人们的脑袋上晃来晃去吗?无非是你把地基按照高层去做,等到机会成熟,你的高楼就起来了,你要是先走一步,那么你还担心别人不来找你买地买楼吗?最关键的是你这样做挣的钱是干净的,你这样做是在帮政府帮人民,何乐而不为呢?对你来说无非是多赚少赚的问题,不会有安全的问题,而给你再多的钱,不安全,随时会有反贪局的来找你,那么你还能安生吗?徐老板,我是看你是个好人,很多人就是这样的,你推一推他可能就进了染缸,你拉一拉,他就还是个好人。我是个医生,喜欢救人。当我们千辛万苦的将你从死神那里拉回来的时候,可没指望你去做对不起人民的人,做那些肮脏的事情。”李涌说完起身离去,他不想再与这个徐汉才有过多的接触。

徐汉才看着李涌离去的身影,脑子里有些茫然,他不知道李涌说的话那些是真的那些是暗示自己。他闯荡商海多年,李涌这样的他还是第一次遇到。尤其是李涌最后的话给徐汉才巨大的震撼,自己是死了一次的人,怎么还看不破这人间的贪欲?如果自己当时不是遇到了李涌,那么现在自己的公司是个啥样?

余力金在外面看到李涌自己先出来了,开始他还以为是李涌去洗手间,可是等了好一会后还不见李涌回来,又没有得到老板的召唤,他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过了好一会他才悄悄的推开门看老板一个人在包厢里发呆。

“老板,您怎么了,是不是又犯病了?”余力金想起几个月前的事情。

徐汉才被余力金的话给惊醒,“没得啥事,我很好,去买单后回去吧。”

余力金连忙出去叫服务员来买单,可是服务员告诉他们,单已经被刚才出去的那个年轻人买了,如果有要打包的他可以找盒子来。看着满桌的菜基本上没动,徐汉才说了一句,“全部打包!”然后自己也一甩手出去了。

徐汉才能够走到今天与他勤于思考有关,他出来坐上了汽车还在想刚才李涌的话,通过李涌的表现,他现在逐步琢磨出味道来了。李涌说的都是真话,也是明理直言,以他的地位,如果不愿意沾上污水直接拒绝就可以了,不会给自己说那么多,李涌就是想拉自己一把,不想让自己成为坏人。“如果自己当初认可了姜鸿达的条件,那么现在也许就已经上了道,不管现在是风光还是倒霉,这上了贼船容易下来就难了,以董晓蔓那样霸道的女人会轻易放过自己这头奶牛吗?”想到这里徐汉才汗都下来了,他不禁为自己在刀尖上走了一回而感到后怕。

第二天,徐汉才的翰林地产从省城的旺地投标中撤了出来,他们完全放弃了对那些热门土地追逐。翰林地产主动到市国土局去拿了大片的没有人要的机场周围的荒地,并且立即缴纳了各种费用,并大张旗鼓的进行了勘测设计,近期就展开建设工程。同时他们在各种媒体上做广告,“以合理和合作的价格回馈社会!”

在公司的会议上,徐汉才把自己的感悟讲给了大家听,他说,“我们哪怕就是不赚钱也不要去搞那些肮脏的事情,对方要索贿我们没有办法,我们或许被迫的要去配合一下,但是,从今以后我们绝对不许为了商业目的搞乌七八糟的事情,这要成为我们公司的一个铁律。也要成为我们今后每个人的行为准则!”

也不知道是信了李涌的话还是徐汉才自己本身的灵性,翰林地产在这些荒地上设计的楼房全部按照30-50层的高度打地基,尽管他们现在接到的开发限制是不得建设8层以上的高楼。但是,这不妨碍他们在设计上留了一手,所有的基础桁梁结构均按照高层的高标准设计和建筑,在八楼的顶楼上直接留出了将来续建的接口。所有的屋顶一律不卖,楼顶上不得安装水箱、天线、转播塔等设备。这些安排都是为了将来的续建做了准备。

似乎是为了配合李涌的预见,1个月后,**与民航总局经过协议后,决定将在安全的新地址建立新的机场,并且限定机场搬迁的时间不得超过2年。理由非常简单,现在的机场越来越不安全,周围居民饲养的信鸽已经严重的威胁到了飞行的安全,而城市的扩容速度已经慢慢的将机场包围在了中间,人们无法容忍一个机场在城市的中间,政府无法承担由此带来的意外伤害风险。

得到了这个消息之后徐汉才惊呆了,他无法相信李涌的话兑现的这么快,更无法相信这不是李涌的某些暗示。他想找李涌问问,可是他又不敢,因为李涌走的时候给他的态度几乎是不容他再去找。而且,李涌在人格上大大的杀了徐汉才的心理思维,也就是说徐汉才在李涌面前自惭形秽,抬不起头来。

事情的发生的确与孙江南有关系,孙江南在上任伊始坐飞机到省城的时候发现了机场的潜在危险,他下了飞机后并没有马上就跟来接他的**办公厅的人员走,而是径直到了机场的指挥塔里找了机场值班主任聊天。在相互寒暄后,孙江南得到了那些值班的调度异口同声的意见。

“现在的省城里的这个机场属于最危险的机场,在安全系数的排名上在全国垫底。我们每天上班都胆战心惊的,生怕出问题,无论是飞机故障还是周边地面上产生的事故都严重的影响着进出港航班的安全。日益逼近的民房建筑已经使这里成了鸟的天堂,而鸟对飞机是个致命的安全威胁。我们的飞行员们的抱怨更多,如果让他们来说,可能说的比我们还多。”那些值班调度们都是这个意见。

后来,孙江南还真的找了一些飞行员来开座谈会,有些外国航空公司的飞行员已经明确的提出,“如果这个机场的环境得不到改善,他们将在一段时间后拒绝飞行这条危险的航线。”

正因为有了这个调查,孙江南在询问省城市政府的城市发展规划的时候却发现根本就没有改建机场的项目,当孙江南问他们为什么没有考虑的时候,这些官员没有一个回答的上来的,只有一个科员说,“我们没有办法与民航去商议。”这句话换言之就是,“我们根本就没考虑民航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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